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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2016,生长》 坦培拉 200×140cm 2014年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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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2016,刺痛》坦培拉 200×140cm×4 2016年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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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坦培拉 160×300cm 2016 年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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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坦培拉 140x200cm 2015年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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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系列》坦培拉 200×140cm×4 2013年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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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系列一》坦培拉 200×140cm×4 2013年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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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系列三》坦培拉 200×140cm×4 2013年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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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蔓延(文章节选)
——对康蕾创作状态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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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康蕾的作品始终着眼现实却又不着痕迹地与现实有一种疏离。-——在她看来,传统与现代、抽象与具象、思想与表达、内心真实与视觉直观间都存在着距离,而且这些距离并非一成不变。她痴迷的就是通过有效的手段在创作中探寻距离的变量,在相对两极的“即”与“离”之间寻求艺术的意义。
2她坦然地直面人性的弱点。那长满仙人掌的乐园就是她内心世界的缩影,美丽与利刺、诱惑与恐惧并存。
3康蕾在以蔓延的方式对自己之前划定的艺术边界进行拓展,以个性碰撞社会,甚至寻求在自我审美意识下的反抗,只不过她的表达更加内敛而富有深意。
吴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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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蕾艺术的微妙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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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为一名艺术家,康蕾为自己设定的目标是要将“现象世界形象化”,并将她内心对现象世界的全部想法清晰的展现在她的作品之中。事实上,她也成功的做到了这点。融合中国美学传统意向与西方绘画方式,康蕾所接受的是一项对艺术家心理和技艺而言都十分复杂的挑战。于她而言, 这种“融合”可不仅仅是创作出引起人们对传统中国国画的回忆并用西方艺术所特有的表现手法来呈现出来。她的方式可比表面相似的创作要深层次的多。
2当我们考虑东西方对于角度和认知过程的喜好不同时,康蕾的画已经成功地跨越两个世界,在东西方观众中同时引起了共鸣。她为一个新的视觉美学融合系统的产生做出了贡献。
Alan McNairn阿伦. 麦克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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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与重寻:观康蕾的绘画有感
盛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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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康蕾的向日葵花下,常见少女的形象,在花与少女之间,她构建起一种强烈的互文性关系。即便在人物形象消失的向日葵花描绘中,花朵不同时节与花期也皆是充满人格性的象征,她甚至将一部分向日葵作品命名为“日记”。因此,在康蕾的艺术中,自我主体总是被有意无意的投射到她所选择的对象、她对对象的具体描绘中,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自我让渡。
2对于康蕾而言,无论是在现实意义上进入历史的古装戏剧、民族风情,还是在心理层面上具有暗示性的青春、少女、向日葵,都带着某种“记忆”的视觉特征,这些“记忆”或者早已被遗忘,或者潜藏在大脑的深处,但康蕾通过自己的感受和艺术表达,将它们重寻回来,赋予其当代性,重新让陌生变得熟悉、冰冷变得温润。在不可避免的遗忘和自我重寻之间,康蕾建构起她的美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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